79 X内烙印_成奴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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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9 X内烙印

  殿下?

  温世敏以为自己听错了,但刚刚顾敬之说的确实是殿下两个字。

  萧容景已经登基,现在能被顾敬之称之为殿下的似乎只有萧容裕,在皇帝的怀里叫着其他男人的名字,这似乎有些不妙呀······

  但出现在顾敬之梦里的人真的是萧容裕吗?

  顾敬之柔弱无骨的身体伏在萧容景的怀里,他依旧在微微地啜泣着,嘴里不断发出含糊不清的呓语。

  而被他靠着的人脸色骤然冷了下去,萧容景的眼前浮现出顾敬之倒在惜华殿里满脸都是血的样子。

  “为什么还要这么说······敬奴,你的命早就不是你自己的了······”

  萧容景看着顾敬之哭泣的脸,欲火在瞬间熄灭,幽深的眼眸中只剩下深深的恨意。

  都是你的错···

  你毁掉了一切,现在还妄图离开我······

  萧容景扯着顾敬之的头发毫不留情将他拉开了自己的身体,随手扔到了温世敏的怀中,然后扬起胳膊的对着顾敬之昏迷不醒的脸狠狠的扇了下去,声音冰冷如那夜的风雪:“朕说过,不想听到你说死这个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顾敬之被打的歪向一边,因为依然在昏迷之中,他的身体无法自主保持平衡,若不是温世敏抱着他早就栽倒在了水里。

  那一巴掌扇得太狠,顾敬之柔嫩的嘴角瞬间就破了皮,立刻便有血丝从破损的地方流出,刚刚还布满潮红的脸上血色尽退,只留下了一个鲜红的巴掌印。

  方才旖旎的氛围被这一巴掌硬生生打散,温世敏抱着顾敬之的身体,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陛下······”

  他没想到萧容景会对顾敬之的一句梦话反应那么大,在他看来顾敬之变成这幅样子,想死是再正常不过的一件事。

  人的承受能力是有极限的,特别是顾敬之这种从小到大都是天之骄子的少年英才,如今沦落到在花楼里以色侍人,而且在他的特意设计下活的比普通的小倌更加艰难,若是还想活着那才有鬼。

  顾敬之能不吵不闹,跟其他小倌一起乖乖学着当奴,已经很算是很能忍了,温世敏本以为顾敬之会放不下面子去做那些事,还想用些手段敲打敲打,结果顾敬之还真的没有使性子,他甚至不得不动用自己馆主的权利才强行罚了他几次。

  顾敬之的软肋就在萧荣景的手里,现在就算是给顾敬之一把刀,他都不敢去自杀。

  只是说两句梦话,温世敏觉得萧荣景实在不必要生这么大气。

  此时萧容景已经起身离开了,他随手接过宫人递过来的衣袍披了上去,对着宫人吩咐道:“拿碳盆过来。”

  侍立在一旁的小太监秀林连忙应了一声,转身匆匆朝偏房走过去。

  这个偏房本来是放一些洗浴用具和杂物的,自从上个月彻底休整了一番之后,里面一大半的东西都换成了各种各样的刑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铁链木枷一应俱全,还有一些他之前从来没见过的东西,也是最近跟着孙公公学了些调教人的手段才知道的。

  他拿火折子点着炭盆,一旁跟他一起过来的小太监碰了碰他的胳膊,小声说道:“你说陛下怎么突然要炭盆了,是不是要给敬奴用刑?”

  他们都是跟着孙公公的,今日特意被叫过来伺候,其实主要是‘伺候’敬奴。

  听闻之前惜华殿里的宫人都被打发走了,他们跟着公公学那些东西,就是为了补惜华殿的缺。

  “肯定是,你看刚刚陛下的脸色那么差,一定是要惩罚敬奴。”秀林那火钳挑了挑炭火,又拿了扇子小心点扇了扇,“一会儿把烙印的铁环也拿过去,陛下要炭盆,我看八成是要给敬奴加印。”

  敬奴的身子被调教到了什么阶段,孙公公都跟他们说过,所以他们知道敬奴舌根的地方是烙过印的。

  “哎呦,这得多疼啊,我白日看公公给那些罪奴上烙铁,那些人叫的惨的啊,哭爹喊娘的,我听着心里都打颤。”

  “肉都烫熟了,能不叫嘛,要是给你来一下,你叫的比他们还惨···”

  “敬奴真可怜,舌头上都疼了一回了,这次还不知道要印到哪里。刚刚皇帝抱着他,我还他很得宠呢,原来这一屋子的刑具真是给他准备的···”小太监缩了缩肩膀,看着逐渐火红起来的炭盆,说话都有些不利索了:“你说一会儿陛下该不会让我们给敬奴加印吧···我还没试过呢,这万一出了什么差错可怎么得了···”

  “那不能吧···孙公公说了我们就是个打下手的,从没说过让我们给敬奴用刑啊,你可别自己吓自己来···”秀林端了炭盆,又让小太监拿着烙印的东西,边走边说道:“那位温大人也是个调教奴的老手,陛下八成会让他来做······”

  另一边,温世敏美人在怀,却没了继续做下去的心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现在天气又没有那么冷,萧容景这时候让人拿碳盆过来,极有可能是想对顾敬之做些什么。

  他曾听萧荣景提起过想给顾敬之的两口穴上加一圈环形的印记,温世敏想到顾敬之那两口饱经蹂躏的花穴,心中暗道不好。

  “陛下,敬奴今日两穴受了刑,虽然刚刚上了药,但是依然非常脆弱,穴肉红肿,稍有触碰都会让他疼痛难忍,现在若是受刑怕是会血流不止,雪上加霜,原来的伤痕上再添加新的刑罚,敬奴的身体恐怕会受不了,花穴受损事小,此事很有可能危及敬奴的性命,陛下三思。”

  萧容景微微回过头看了温世敏一眼,眼中怒意不减:“敬奴受伤的地方是花穴外侧吧,朕不会动他那里,朕要给他的穴道里面添加一些印记,让他知道自己的身子到底是他的还是朕的,他的命到底是由他做主还是由朕做主!”

  看来这次是真的生气了···

  萧荣景执意要这时候给顾敬之加印,温世敏也只能配合。

  顾敬之的穴口确实受了严重的伤,但是穴道内部并没有太大的伤痕,按理说添加一些印记不会无法治愈,只是对于顾敬之来说,这种疼痛可能有些难以忍受,毕竟穴道内部是非常柔软和敏感的地方。

  温世敏抱着怀里依旧昏迷不醒的顾敬之,摸了摸他被打的青紫的侧脸,先拿了药膏给他脸上用了些伤药。

  昏迷时的顾敬之太美味,萧荣景最近政务繁忙,温世敏本意是想把顾敬之带来给他玩一玩,好让他放松一下,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

  他在心中暗暗叹息了一声:小敬奴,这都是你给自己找的不痛快,我也没办法帮你了,你只能自求多福了。

  碳盆很快就被送了过来,和碳盆一起被拿来的还有整套的添加烙印的工具,一个红木托盘上放着一根黑色的铁棒,铁棒的尽头是一个圆圆的小铁圈,圈口和玉势一般大小,铁圈外侧刻着一些花纹,这就是用来给顾敬之穴内加印的道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宫人将碳燃烧得旺旺的,通红的碳块让周围一圈的温度都变得灼热,一个小太监将那根铁棒插进了烧红的碳里,铁圈埋没在灼灼燃烧的碳块其中。

  萧容景坐在一旁的白玉石凳上,由着宫人给他上了一杯凉茶,拿在手里却也不喝。他看着地上那盆炭火,眼神幽深如同黑夜中的乌云一般,压得周围的气氛都沉闷起来。

  温世敏知道顾敬之今天是难逃此劫了,他将顾敬之打横抱了起来,慢慢走出了池子。

  “陛下,给敬奴加印的话还是先把他捆起来比较好,万一一会儿他挣扎起来伤了谁就不太妙了。”

  虽然顾敬之现在没有醒来,但是他怕顾敬之过一会儿疼的时候会无意识的挣扎,便准备将顾敬之的四肢先固定起来,防止到时候弄伤了他自己。

  萧容景听了微微的点了点头,又命宫人拿绳子过来。

  偏门里的刑具一应俱全,绳子很快就被送了过来,粗细有大约有成人大拇指粗细。

  温世敏看了一眼就知道,这绳子并不是那种专门用来在床上玩奴用的绳子。

  在南风馆也有客人喜欢玩绳子,但是那些绳子都是经过专门的处理的,不仅用水煮过,用油泡过,而且还会用锉刀专门将毛刺剃掉,看起来和普通的绳子区别不大,但是真正摸上手就知道绳子的触感极好,即使将那些小倌勒紧了捆起来,小倌也不会真的被刺破皮肤。

  而宫人们拿来的绳子是完全没有经过处理的,拇指粗细的绳子上面布满了粗糙的毛刺,温世敏仅仅是用手握着都能感觉到手心被刺得发疼,可想而知若是这些绳子勒在顾敬之的身上,对方该会是怎样的刺痛难忍。

  皇宫里的调教师也有不少,如果萧容景愿意,不可能对这种细节都考虑不到,那么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萧容景故意为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想用这种粗糙的绳子束缚顾敬之的身体,然后看着对方娇嫩的皮肤被麻绳刺破,然后在绳子上留下斑斑的血迹,这就是对方的乐趣。

  之前在南风馆玩奴的时候,萧荣景下手总是最狠的,一般都得见点血。

  他总是用一种淡漠的眼神看着被他折磨的小倌,有时候温世敏都会觉得后背发凉。

  但是萧荣景对顾敬之似乎比对其他小倌还要狠。

  就算是再嘴硬的囚犯,只要看到烙铁都能被吓到尿裤子,而顾敬之不仅要受烙刑,而且还是穴肉内部那种娇嫩的地方。

  温世敏不得不承认萧容景生气的时候比南风馆里的那些客人要更加难伺候,只能说顾敬之惹到了这样一个人,是他这辈子最大的错误。

  那些宫人将绳子交给了温世敏就自觉地退下了,他们还不是专业的调教师,温志敏在这里就不需要他们亲手去照顾那个奴隶。

  温世敏将顾敬之的身体放在萧容景身边的石桌上,石桌并不大,只能承托了顾敬之的躯干部分,他的头部和双腿都垂在桌子上的两端,整个人摆出了一副献祭的姿态,身上的各种银器毫无保留的展露在两人的面前。

  温世敏抬起顾敬之的一条腿,将他的大腿和小腿折叠到一起,然后用绳子在顾敬之的腿上绕了三段,将他的大腿和小腿紧紧的束缚在一起。

  粗糙的麻绳深深的勒进顾敬之的皮肉里,不用看温世敏也能想象得到当绳子被去掉之时那里会留下怎样淫靡的印记。

  皮肤上的刺痛让顾敬之忍不住又轻轻的呻吟了一声,他的双手在石桌上滑动了半寸,指尖的银链被水浸湿,在石桌上留下了几道湿漉漉的痕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萧荣景一手拿着茶杯,另一手随手牵起了顾敬之的一只手,看着他指尖因为刚刚的沐浴而沾染了水珠的链子。

  他明明很生气,但他却忍不住担心顾敬之的手。

  他想把顾敬之的手变成玩物,却又不想真的让他的手废了。

  “敬奴的手沾了水,可有什么影响?”

  温世敏正在给顾敬之腿上的绳子打结,他闻言抬头看了一眼顾敬之被皇帝卧着的手,想了想说道:“敬奴的手一般是不能碰水的,因为他的手不会永远都不动,平常无意识的时候会扯到链子,链子就会轻微的移位,这时候链子和指尖的皮肉肯定会松动而产生缝隙,一旦碰了水,水珠进入骨肉里,很有可能会红肿发炎,所以我特意跟他的小童吩咐过,给敬奴清洗身体的时候不要直接用水清洗他的手指,用湿布轻轻的擦一擦就可以。”

  萧容景挑着顾敬之指间的链子,慢慢喝了一口茶:“现在他的手已经湿了。”

  温世敏有些无奈的笑了笑:“如果想要敬奴的手不发炎,就只能将他手上的链子拆下来,然后用吸水的棉线从他的指尖穿过去,将骨缝里的水全部吸干,然后再将链子擦干之后重新穿进去,其实就算敬奴的手不进水,他的链子也要定期清洗,这种苦是肯定逃不掉的,只是如果不沾水,他可以一个月才受一次苦,沾了水就必须要清洗了。”

  “敬奴平日里如果注意一些,不让手指扯到链子,这链子对他带来的痛苦也不是特别大,可能只是偶尔会钝痛,他忍一忍就过去了,但是换链子的时候会将长好的皮肉全部扯开,我看这对敬奴来说相当于又重新穿了一次链子,对他的精神和身体都会产生巨大的负担,所以最好还是不要随便把他的手弄湿。”

  “那就换吧,朕不想看到这双手变丑的样子,朕要让他永远像现在这样美丽。”萧荣景的眼里已经不再像刚刚那样充满怒火,但是他的眼神依然冰冷,再也没有刚刚抱着顾敬之时的那种柔情:“既然当了朕的奴,受写疼本来就是他的本分,如果哪天不疼了,他怕是会忘了自己的身份。”

  “是,陛下,臣给敬奴加了印之后会给他手指换链子。”温世敏已经利落地将顾敬之的两条腿都捆好,此时他的两条大腿和小腿都分别贴在一起捆着,整个下半身像是忽然短了一截。

  温世敏正想将顾敬之的上半身和胳膊也捆起来,但是想一想皇帝可能更喜欢顾敬之痛苦挣扎的样子,便将顾敬之抱了起来,对着萧容景问道:“陛下,你要玩一玩他吗,敬奴一会儿加印的时候会很痛苦,可能需要您的安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萧荣景喝茶的动作停了下来,他捏着茶杯,看着躺在温世敏怀里的顾敬之许久。

  顾敬之能活到现在全靠他的威逼利诱,他明明知道这件事,但刚刚听到顾敬之的两句梦话他还是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

  他允许顾敬之恨自己,却绝对无法接受对方用死亡来逃离。

  背叛他的代价到底有多大,多么残酷,他要让顾敬之用一辈子都时间来慢慢体会。

  萧荣景放下了手里的杯子,还是朝顾敬之伸出了手。

  生气归生气,他依然无法拒绝任何拥抱对方的机会。

  顾敬之的身体再次落到了萧容景的怀里,他的上半身被萧容景揽着,两腿大大的分开,露出了两口红肿的血口。

  为了防止顾敬之的两条腿乱动,温世敏又拿出了一根麻绳,将顾敬之被束缚折叠的两条腿分别朝两边捆在了石凳上,顾敬之的两腿大大的分开,和石凳紧紧的绑在一起,动弹不得,就算他挣扎起来也不可能有什么大的动作,顶多颤动两下,对加印不会造成什么影响。

  温世敏在一堆东西里挑挑拣拣,那些是宫人送过来的用来加印的工具,他拿着一个中空的扩穴器,那是几根铁丝弄成的非常简单的道具,可以将穴口开的很大。

  他将扩穴器伸进了顾敬之的后穴之中,然后慢慢拧动两边的螺丝,顾敬之的菊穴就这样被慢慢的朝两边拉开,红肿的血肉被铁丝拉扯成为了一个不太规则的椭圆形,大小几乎可以将一个鸡蛋放进去,这已经是顾敬之穴口可以张开的极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顾敬之的下体被勒得太紧,他的身子轻微的颤动着,眉头微微皱起,枕在萧容景胳膊上的头轻轻的晃动了一下,却没有任何其他的反应了。

  他并不知道自己即将面对什么样的刑罚。

  萧容景抱着顾敬之的头,用手指梳理着他湿漉漉的发丝,将他的头发非常妥贴的都揽在了他脸的另一边,看到温世敏已经拿着铁烧红的铁棒走了过来,便将顾敬之的两只手腕都握在了手里,另一只手按着顾敬之的胸膛说道:“开始吧。”

  温世敏小心翼翼的拿着烧红的铁棒走到了顾敬之的身边,被扩穴器分开的穴口微微的颤动着,感到热源的靠近之后瞬间蠕动的更厉害了,似乎想要逃离这无法承受的热量,然而那个镶嵌在铁棒顶端的铁环依然是毫无阻碍地伸进了顾敬之的穴肉中。

  在往穴道中伸了半寸之后,铁圈终于贴上了柔嫩的穴肉,焦糊的味道在空气中蔓延。

  被扩穴器分开的穴口极速的收缩,顾敬之的身体猛的挺起,他呜呜的叫了两声,挣扎了一会儿之后眼睛慢慢睁开。

  他似乎还不明白刚刚发生了什么,空茫茫的眼中泪光闪闪,下体的疼痛刺激的他泪如雨下,一颗一颗的落在了他湿润的发丝里。

  他的嘴唇微微的颤抖,看着眼前萧容景淡漠的脸,刚刚张了张嘴就被嘴里链子拉扯上来的刺痛逼的被迫停了下来。

  “唔···陛···下···”

  他蠕动着嘴唇艰难的吐出两个字,然而下体的疼痛过于剧烈,他很快就咬着嘴唇死死的抽着冷气,脸上的表情都变得扭曲起来,再也说不出一句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身体被束缚的结结实实,腿一动不能动,后穴里像是被火炙烤一般,让他整个脏腑都在抽痛。

  而上半身又被萧荣景温柔的抱着,让他恍然间以为自己的痛苦似乎并不是来自于对方,着让他产生了一种撕裂的眩晕感。

  “唔唔······”

  顾敬之发出痛苦的呻吟,他用湿漉漉的眸子执着的看着抱着他的萧容景,那眼神像是在哀求,又像是在质问,质问他为什么会遭受这样的惩罚。

  “敬奴,不要怕,只是给你穴道里加个印记而已,你之前玩过的,就像在你舌头里烙的那个印记一样,忍一忍就过去了,不要乱动就好。”萧容景用非常平淡的声音说着极其残酷的话,他的眼中没有丝毫怜惜,整个人慵懒的靠在石凳的扶手上,像是在玩弄什么把件一般握着顾敬之的两只手腕,但是那只手的力量却让顾敬之的胳膊连抽动一下都做不到。

  顾敬之听到萧容景的话,心中大骇,他想要抬起头看一看自己身下的情况,然后刚刚使力却发现身体一丝力气都没有,别说抬起头了,他就脸稍微扭头都要花费巨大的力气才能做到。

  这种感觉比他平时在宫里喝了药之后还要无力,联想到他今天在箱子里很快就昏迷了过去,在昏迷之前,他似乎闻到了一些熟悉的味道,他不得不猜想自己可能是被喂了迷药才变成这样的。

  在最初的剧痛之后,顾敬之穴道内的热源忽然被撤走,只留下了穴内火辣辣的疼痛,那疼痛随着一阵清凉的药膏被涂上之后稍微减轻了一些,此时只是像针扎一般微微的刺痛着,倒是不像刚刚那般折磨人了。

  温世敏将手里用来祛疤止疼的药膏慢慢的涂抹在被加了烙印的穴肉上,这次的烙印很完美,一整圈花纹非常完整地沿着顾敬之的血肉形成了一个环形,祥云的图案连绵不绝,其中有龙身若隐若现,这是属于皇家御用物品的花纹。

  也只有他这种皇家御奴才有被印上这种花纹的资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花纹在穴内并不显眼,就算客人触碰到了也不会一下子就感受到里面的图案到底是什么,除非将穴口彻底绷紧才会将整个图形完整的展示出来,温世敏并不担心别人会猜测顾敬之的身份。

  抹了一层药膏之后,他又拿出了一根粗大的浴室,那是根据萧容景的阳具所雕刻的,也基本上是顾敬之现在所能承受的最大尺寸,他将浸润了药油的棉布绕在阳具上,一圈圈裹紧,然后塞进了顾敬之的后穴中。

  这个烙印要比体外的烙印更难养一些,为了恢复的快一点,顾敬之必须要时刻含着这种包括了药物的玉势,而且必须是保持着穴口完全被撑开的状态,虽然这对顾敬之的身体来说压力有些大,但是为了让花纹保持完整和清晰,也只能这么做了。

  塞进药玉之后,温世敏就将后穴内的扩穴器取了下来,转而轻轻地抠弄着顾敬之的花穴,将扩穴器缓缓的插了进去。

  顾敬之感受到自己花穴被触碰之后,心立刻提到了嗓子眼,他的睫毛颤抖着,眸中满是惊恐。

  “陛下···”“不···要···”

  顾敬之知道温世敏要做什么,他不顾嘴里传来的阵阵刺痛,用哀求的眼神看着萧容景,再也不顾什么自尊,什么坚持,艰难的说道:“奴···错···了···”

  “求您···”

  “陛下······”

  他说的越来越快,嘴里满是血腥味,而萧容景只是死死的捏着他的手腕,对他的哀求视而不见:“敬奴,我们曾经做了交易,你把命交给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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